尔爵士从一阵宿醉的头疼中挣扎着醒来。 昨日的华盖殿赐宴,金碧辉煌的宫殿、琳琅满目的珍馐、醇厚却后劲十足的御酒,还有那无处不在、令人窒息的帝国威仪……一切都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。 他揉了揉胀的太阳穴,只记得自己似乎喝了不少那琥珀色的液体,至于后来是如何回到驿站的,记忆如同被浓雾笼罩,一片模糊。 “上帝啊……” 他呻吟一声,感觉胃里还在翻江倒海。 好在驿站的值班老汉似乎深谙此道,很快端来一碗热气腾腾、颜色深褐、散着奇异草药气息的汤水。 “爵士,这是本地治疗……过度放纵的良方。” 随行的荷兰翻译解释道。 爵士皱着眉头,本着对东方神秘事物的信任,捏着鼻子灌了下去。 一股辛辣、酸涩、又带着一丝回甘的复杂味道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