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江城的时候，陈北开着车，程娟坐在副驾驶，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，直到他把车停在了金融大厦地下停车场中。 陈北摇下车窗玻璃，点上一支烟，缓缓抽着。 停车场的光线很差，只有靠近电梯井的位置有几个灯是常亮的，其他的大部分是黑暗一片。 关掉车灯，这里的光线就只有陈北指间的烟头忽明忽灭。 “何为真实？何为幻境？你双眼所见，未必是真实。”零缓缓说着，拔出背后的合金长刀，摆出一个架势。 虎贲军的壕沟已经挖到了江北军壕沟的一里外。壕沟上看起来很正常，没什么动静。只是每十丈左右有一个虎贲军士兵伸出脑袋出来，似乎是在观察江北军这边的动静。 那巨大的鲁克里胡克级战列舰核心飞船和三艘胜利ii级歼星舰突入大气层之后，就径直飞到这片荒...